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道理谁都懂。
然而,过了不久,老宅那边就不骂了,听说苏福生的亲事定来了,那姑娘是隔壁镇的,人也长得不错,不大像农户人家的人,嫁妆里压箱底的银子都有三两银子呢。
“这也肯?”陈氏有些惊讶,看着苏姜氏问。
“也没啥不肯的,那姑娘也十七了,也是因为挑才熬成老姑娘,二叔这人性子虽然爆些,但好在人长得俊,两家都相看过了。”苏姜氏一边做着针线,一边看着儿子叫:“明哥,别莫那瓶子,仔细摔破了。”
“随他,就是个花瓶。”陈氏g溺地看了明哥一眼。
“明哥,别玩花瓶,摔了仔细碎片溅你眼里去。来,姑姑这有个球,你拿去玩。”苏柳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五颜六色的小球递给明哥。
苏姜氏的明哥,眼睛大而黑,很是讨人喜欢,跑了过来接过,含着一颗糖奶声奶气地谢了,抱着球就到一边玩去了。
“那这回该是作准了吧?”陈氏又问。
“我看三婆婆都去米婆那寻日子了,应该是作准了吧。”苏姜氏道。
“难怪,这阵子是没听到骂声了。”陈氏呵了一声道。
黄氏天天指桑骂槐,她如何不知,只是懒得去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