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可真是艰难,在那个家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便是有些啥本事,也不愿在那家使了。说真的,若是没有你那张虎皮,我也得不到第一桶金。”
宁广见她有些低落,便握着她的手,道:“以前你受苦了,你放心,日后你不会再受苦,我会让你成为尊贵又幸福的女人。”
“那我可听着了。”苏柳笑眯眯的。
两人笑笑闹闹的吃完午饭,又在周围散步消食,花海美其名为花海,姹紫千红,苏柳很快就摘了一大捧野花。
“你在做什么呐?”见宁广蹲在一边,双手翻,她不由走过去。
宁广的动作很灵巧,见她走来,便站了起来,手里提着一个花环。
“呀,你竟然还会编这个?”苏柳震惊了。
宁广得意地勾了勾唇角,没等他说话,苏柳又说了一句:“从前是给那家姑娘编的呀?”
宁广的脸一黑,出手给了她一个爆栗子,道:“胡说八道!”生怕她不信似的,又解释道:“行军作战,尤其是探子,时常要隐藏身形,编草环什么的自然要学会。”
苏柳嘻嘻地吐了吐舌头,道:“我说笑嘛,偏你认真,快给我戴上。”说着低头。
宁广很想说不给,但见她乌黑的发顶,心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