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其实也是个倔性子,她自己不开口,便是逼她也没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哪怕全天男人都死绝了,我娘也绝不会再跟着苏长生这个渣。我们娘仨,绝不可能回到苏家。”
苏长生真是可笑之极,竟然来这里宣示陈氏是他的妻子,陈氏和他早已和离,再无半点关系,嫁娶自由,他凭什么去警告人家曹奎,凭什么说人家淫他妻子?真真是恶心又可笑。
难怪曹府的人这么看她们呢,估摸着是觉得她娘不知廉耻了,是人家的妻子,又和自家主人有些说不清的,能好的哪去?
苏柳有些恼,但人无知,她也不好责怪,她更恼怒的是苏长生,不作死就会死吗?总要给他们添堵才高兴。
“那我就放心了。”曹明珠松了一口气,又问:“话说,你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要是中,我爹就托媒了。”
苏柳也苦笑一声:“我也是不知她,这都是二婚的人了,咋就这么忸怩呢。”
而被说的当事人,正红着脸站在花圃前,看着眼前递过来的红月季不知所措。
陈氏迟迟不接,曹奎拿着那一捧花好生尴尬,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不欢喜么?”
陈氏扭过脸,道:“很漂亮。”又看到他手背被花刺给划出一条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