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的笑面虎。”
“怎么说?”苏柳一边随意翻着叠得老高的账本,一边问。
宋斐坐了来,道:“宁广一离开便是五年,可这将军府,在他的看管守护,像个铁桶似的,让人伸不进只手进去。我听说当初宁广的母亲嫁给广宁侯可是低嫁,嫁妆上达百万两,宁广去从军的时候,他母亲的嫁妆便尽数归还到他手里,现任的广宁侯夫人他们可是边都没沾着,你当那笔嫁妆是去了哪里?”
“在将军府?”苏柳挑眉问,百万两的嫁妆,那可真心跟个小金库一般了。
“这便不知道。最初他参军,自然是锁在广宁府他母亲的库房,如今的将军府,是他十六岁的时候今上赐的,一修葺好,便搬了过来,若是你,你会不会把你自己的东西搬过来?”
“东西握在自己手上才是自己的,放在自己眼皮底才叫安全。”苏柳淡淡地说了一句,又道:“广宁府难道还能任由他搬?上百万两哎。”
“少年将军的威名不是假的,当年我年少时只看他一眼,少年时的宁广,脾性还收不,一腔热血,又是从死人堆滚打滚爬,还是今上宠疼的少将,他真要怎么样,就凭那个女人能拦得住?而广宁侯,反正是他儿子,东西放在哪还不是一样。”宋斐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