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撑着去查?说白了,这些东西到现在才是我的。我只要知道从前的收益多少,有没有欠租子什么的,而未来的收益大概又能有多少罢了?”
“不查细账你如何知道真正收益?”宋斐弄不明白:“你这也太儿戏了吧,难道过去的,就由着它给人吞了?”
“所以要找你帮忙啊!”苏柳狡黠一笑。
账会作假,人可不会作假,她只要派人去庄子上暗中调查一二,一年当中风调雨顺的话的大概收成多少?佃户交上来的租子是多少?这几年可有无因天灾失收而减租的事儿发生?再结合当年递上来的总账本交付了多少,各项收支是否平衡总会看出端倪,那再查细账也不迟。
宋斐听了,有些怔愣:“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苏柳耸了耸肩。
“你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宋斐突然发觉自己有些高看苏柳了,苦笑道:“难道那几盘生意你也这么查?”
要真就这么查,那可不得笑死人,平靖他们又怎会服苏柳?
“那个不同,那个要复杂许多。”苏柳露出一个佛曰不可说的表情来。
庄子和田地的账简单,从前的她大可以大手笔一挥,既往不咎,只要将来交付上来的收益不会被吞的太厉害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