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却是不知的,便问道。
“听说啊,陈氏要嫁的那家有百万家财的,就是挥霍个两辈子,也吃不完呢。”黄何氏双眼发亮,口水就差没流来了。
“好似是县里的人家,姓曹的。”黄郑氏插了一句:“听说家里头也没啥人,就一个闺女,也是快要嫁人了,她可真是有福气了!”
“陈梅娘这回儿可是烧了高香了,那样大富贵的人家,当真是吃喝不愁,就是打断了腿也不愁了。”黄何氏有些艳羡地道。
黄氏哼了一声,睨着她道:“谁知道人家使了啥狐媚手段,我一看她就知那是不安分的,果然,这一大把年纪还嫁人,也不嫌羞死人,还怕谁不知道她想男人似的,唱得满大街都知道。要是我,早就一把绳子吊死了事,没得丢人现眼。”
黄氏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了,在场的谁不了解她,也没说法,只是眼中闪过不屑。
“这样的骚婆娘,幸好是早早离了咱们家,要不然,苏家的家风还不都被败坏了?祖先们都怕要从地里跳出来了。”黄氏讥讽地道。
黄李氏摇摇头,这女儿的性子,实在是个拎不清的,这当口,还去计较这个,有这样的好孙女,不紧着拉好关系,还一昧的往外推,争那口气还能吃饱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