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边说着,抬腿就要往里头走。
罗氏大急,站在门口道:“他他大伯,福生和娘如今不在家哩。”
苏长生见她拦在门口,脸上露出不悦来,道:“你是骗谁个,这天都要黑了,他们不在家又哪去了?让开,我去看看爹娘。”说着又走近两步。
他在大牢里蹲了两个月,也没洗过澡啥的,浑身酸臭的,差点没把人熏晕过去,罗氏被这么一熏,当场就吐了。
见她这样,苏长生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咬着牙道:“老二家的,你这是个啥子意思?”他知道自己身上酸臭,那味道,就是他都受不了,正因为如此,他才要进去,等他歇过来,不打得苏金泉那孽畜跳舞他就不姓苏。
“大大伯,我我,福生和娘是真不在家里。”罗氏按着泛酸的胸口,苦着脸道:“前些天周姻伯母家来人了,说是我小姑去了,这会子娘和福生都过去了。”
苏长生一愣,看着她问:“这又是啥子意思?啥小姑去了?”
“是金凤小姑子,前几天没了。”罗氏擦了擦眼角哽咽着道。
听了这话,苏长生彻底傻了,金凤没了?他那个刁蛮被惯的不成样的小妹,这怎么可能?
是了,金凤得了那个病,本就活不长的,如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