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真是慢了一步了,这孩子都定亲了,竟还不晓得?”
“城如郡王妃所说的,这儿女亲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咱们这样的人家,谁家给孩子定亲不是知根知底的恨不得把个祖宗十八代都探个清楚的?这不知从那个旮旯角落出来的,万一是个汪洋大盗杀人犯之后,那可就真不是结亲,而是作孽咯。”
广宁侯夫人以区区一个外室扶正坐这上如今这位置,也不是白长了脑子的,当,就故作忧愁地道:“我也不瞒你们,早两年是听说过广哥儿那孩子在外头看中了个山野女子,他爹直骂他糊涂,咱们这样的人家,便是不比王子王孙,也是贵胄,哪能随随便便的就拉个女子就定亲了?你们说可是这理?”
在坐的都是权贵,便是有那么一两个是寒门出身的夫人,也好歹是官夫人,对于儿女结亲,那肯定讲究的是门当户对,不会随随便便就定亲,所以也十分认同广宁侯夫人的话。
广宁侯夫人见此便有些得意,看了一眼低头啜茶的安庆侯夫人,心里哼了一声,脸上却半点不露,又道:“却说这回广哥儿回来了,也没跟我们提他定亲这事,我们只当他是想岔了,给退了亲,也就没当这一回事,总归是我们做爹娘的对他不住,对他不够尽心,这便想着给他寻上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