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秘的,都不知做什么?”
陈氏皱了皱眉,道:“确是,我看那孩子这些天心事重重的样子,清减了不少。”
苏柳听了双眉微蹙,想了想道:“估摸着是不是学业太繁琐了?”
十二三岁半大的少年,正是叛逆期,陈烨那性子是不会叛逆,可因为经历不比寻常小孩,也就比同龄孩子要懂事沉稳些,这样的人,心里也更能藏事。
“我看他就是阴阳怪气的。”苏小哼了一声,显然的,对陈烨近期的表现十分不满。
“好了,他也还是个孩子,回头得空了我寻他聊聊。”苏柳安抚了几句,又用宁广送来的年礼转移了苏小的注意。
本打算着要寻陈烨聊一聊,却没过两天,苏柳和陈氏曹奎说着过年的准备事宜,苏小就气呼呼的回到家中,大骂陈烨忘恩负义如何云云,后脚,陈烨也追了回来。
“父亲,娘,大姐,你们当这人这些天是怎么了?呵,原是攀上了高枝,看不上咱们家了,也看不中咱么这些商妇农女身份了。”苏小指着陈烨大声指控,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红唇紧紧地抿了起来,显然十分委屈和受伤。
原本想着陈烨这两天心情不怎么好,很是有心事的样子,她就打算着去接他学,然后陪着他两人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