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叹息,但他却是知道好歹的,便转移了话题问:“柳丫头啊,那剩的三十两?”
“银子既然交付给你,自然给你作主,只一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拿出来吧。”苏柳淡淡地道:“这人从来就没有心足的一天,听之任之,只会助长她的威风。”
苏庆祥哎了一声,当无言。
“那苏长生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他竟在镇上行讹诈之术,碰瓷碰到我车子前头来了。”苏柳乍然想起苏长生,便多口问了一句。
苏庆祥一怔,怒道:“那畜生,怕是又去赌了。”
苏柳冷哼,道:“这碰瓷碰着我们这些个也就罢了,若是碰着个惹不得的,只怕他不知要怎么死。百色镇再偏远细小,也总会有他惹不起的人物走动。”
苏庆祥一惊,忙道:“我会说他的。”话锋一转又叹道:“只盼他听在耳里才好。”
“听不听是他的事了,左右我们和他如今也没有情分可讲。”苏柳却是嗤笑道。
苏庆祥看向她,神色复杂,你要说她狠心,可她还能给出五十两银子孝敬苏老爷子,若说她有情,但对于生父如斯场,却没有半点同情心或者怜悯可说。
真是造孽啊!
“我们姑娘在里头和苏村长在说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