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大半宿都睡不着觉,心思重着呢!哎,也愿我这当娘的没本事给她分担,我这头还生了小宝,府里头的事都是她担着,就这宴席,也是她给操持起来。”
“你也莫想太多,这未尝不是一个历练的好机会,到底将来她也是一府主母,如今学好了,将来嫁了去,才能更得心应手不是?”宋夫人安慰道:“真愧疚,现在你也生了,日后把这中馈接过来就成了。”
“你说的也对,是我着相了。”陈氏点点头,道:“我也是想着,小宝满月了,也要把中馈接过来,她也该备嫁了。”
宋夫人笑着附和,这时,丫头来报说快要开席了,请两位夫人过去,两人这才一道去了。
而被人念叨着的宁广,此时正站在广宁候府的书房里,头上冒着血,嘴角挂着冷冷的讥笑,漠然地看着他对面气得发抖的广宁候。
广宁候是真的气得不轻,看着宁广额上的血,眼中闪过一丝内疚,强硬地移开视线,怒斥道:“你是真蠢还是假傻?啊,你竟然,竟然向圣上求那道旨意?便是求,你也求一个名门闺秀,求那样的一个山野粗妇,于你有什么助力?这些年你打仗是打傻了不成?”
“我既不是诸君,也没要谋逆叛国,我要那样的助力做什么?况且,我已爬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