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淡漠后，苏荨荨制住哭意，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她不知所措的拿出纸巾，替凉九夏擦拭着白衬衫上面的污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她的手居然隔着薄薄的衬衫，抚摸着里面结实的肌肉，而且眼影这个东西沾到衣服本来就很洗，所以不管她怎么擦都擦不掉，不过这正和她意，这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接触九夏了，她乐在其中，没有看到凉九夏那张铁青的脸。
“滚！”凉九夏甩开她的手，声音冷如冰，如同在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这个字带着很浓的鼻腔，也很有威慑力。
苏荨荨的脸怔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吼声而僵住，还未风干的眼角上面，再一次有晶莹的液体滑过，她咬着下唇，“为什么？我明明那么喜欢你，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她绞着手指，那张布满污渍的纸巾被她搓成了团，虽然很脏，但她还是不舍得扔掉，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凉九夏的气息。
凉九夏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刚刚她抚摸过的衣服上了弹了弹，似乎在嫌弃她的接触似的，确定上面没有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后，他重新抬起眸子，从薄唇吐出一个字，“是。”
仿佛跟她多说一个字都在减少自己的寿命一样，凉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