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低声下气地讨好她。
记得小的时候,她还不懂事,还不明白世间的复杂,她天真地以为,别人对她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直到她无意中听到有几个佣人在背后议论她,说她只是花瓶,败家女,估计以后被人拐走了都帮别人数钱。
见千夜的手指有些发凉,凉九夏停下了脚步,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略带试探性地开口,“怎么了?”
千夜没有听到,灵动的眸子黯淡得厉害,她好像在回忆着某些不快的事情,她的眉头紧皱着,目无焦距地不知道在看什么。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的手凉得可怕,甚至比他的手还要凉,末了,他又伸手量了量她的额头,很凉,但是嘴唇没有发白,只是她的脸色不太好,有点恍惚。
随着手心上温度的离去,千夜终于缓过神来,她盯着空无一物的手心怅然若失,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她赶紧晃了晃神,对上他的眸子尴尬一笑,“有小北的消息吗?”
凉九夏没有告诉她他看到血迹的事,而是略带沮丧地摇着头,“没有。”
“那我们明天报警吧。”
他的眸子一转,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声音来,“嗯。”
从黑风崖出来后,手机也恢复了通讯,千夜重新从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