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只是方才听永昌说明王殿可朝秦暮楚亦可寻花问柳,姬妾成群,方真正明悟首府大人话中的深意。”
北唐瑾微微叹了一口气,倏然站起身来,望着远处一片的玫瑰花盛开,迎面有香风拂面,不觉苦涩一笑。
永昌公主同赫连悠皆大震,目光一直追随着北唐瑾,永昌公主甚至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只听北唐瑾继续道:“自古女子都要依附男子而活,无论是立足在朝堂,还是立足在后宅,男子都是唯一的主宰,女子每每形事皆要看其脸色,听其命令,一心侍奉在其左右,劳心劳神度日,最终成就的是男子,可是那又如何呢?男子声名远扬,女子默默无闻,然而到最后,不皆是一个土馒头!?”
“争名逐利如何?默默无闻如何?高门世族如何?平民百姓如何?皆逃不过一死。然,如尧、舜、禹,孔、孟、朱之流大仁者又非我辈可比,因而既是蝼蚁,何堪苦与乐?既是庸碌之辈,总不过两种过活。荣辱、苦乐、贫贱……到最后,也不过一死,争抢计较之间,不过是劳神费力,与其如此,不若……”
北唐瑾一阵苦笑,“不若淡而处之,听天由命!”
“这……阿瑾?”永昌公主越发震惊,阿瑾这是看透了生死?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