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面,他宅心仁厚,仿佛是我过于疑心太重,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着实不应当,但是此时细细想来,人家并非没有提醒我,只是我没有放在心上罢了。”北唐瑾苦笑。
她处处防备,还是中了他的圈套了。
“哦?他提醒过你?”夏莎不解,既然是要算计对方,为何还要提醒呢?
北唐瑾沉吟片刻道:“第二次我们在画舫船见面,他用曲子为我调整内息,我本也觉得这会有助于医治我的旧疾,但是末了,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等日后你便会真正体会这曲子的妙处了。”北唐瑾冷笑,觉得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是啊,我已经体会了这曲子中的妙处了,当日在破尘庵的时候,他便吹了那首曲子,我便不由自主得受了蛊惑一般,朝着他指定的方向走,其实那个时候我便中了蛊毒了,可是,我却天真的以为,是他吹了惑心的曲子,我才会那样。”
“我病发的时候,在调息中想着这首曲子的旋律,便会周身顺畅,没有痛苦,仿佛比以往好多了,可是,我从此却要受到他的控制了!”
北唐瑾此时感叹更多的是,自己太大意了,这世间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可偏偏的, 你就相信了,你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