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就剩三个人了!父亲、母亲……”王炫哽咽着嗓音,泪水已经决堤。
“大哥,我……我听说了。”王倾毓也呜呜哭了起来。
兄妹二人抱头痛哭,半晌,王炫问王倾毓这段日子过得如何,王倾毓一一告知,说其实马车上活着的人是她,死的人是替死鬼,是冯家做了手脚。
王炫很高兴,跟随王倾毓去了她的住处,王倾毓要给王炫做饭吃,王炫也欣然答应了。他这个妹妹曾经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此时竟要自己谋生,真是不易。
“倾毓,你受苦了,你看你的手,你的脸……”王炫怜惜得看着,因为边关总是刮风,她妹妹的皮肤更粗糙了一些。
王倾毓笑着摇头,一直给王炫夹菜,虽然只是平常的菜肴,王炫吃得很开心。
“大哥,你今日是不是很高兴?”王倾毓为王炫倒酒,王炫点头笑道:“自然高兴,你能活着,大哥反而不怪冯家了,如果不是冯家,恐怕,你我今日再也无法相见了!”
“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陆鸿天的人?他曾经是父亲的部,只可惜因为私吞军饷被斩首?”王倾毓一边为王炫倒酒,一边笑望着对方。
王炫的笑容一子僵硬起来,陆鸿天,这个人,他怎么会忘记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