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的啊!怎么今日要戴纬帽了?难道是为了不让永昌公主担忧?
可是,她已经习惯了对北唐瑾唯命是从,只是愣了片刻,也没有多问,取了纬帽来,为北唐瑾戴上。
此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北唐瑾见到永昌公主的时候,对方已经端坐,膝盖上面一架七弦琴,素手婉转弹奏。
“阿瑾,你来了,你……你怎么戴着纬帽?”永昌公主本是兴奋的心情因为北唐瑾头上的纬帽,乍然停住。
北唐瑾摘纬帽,笑了笑,道:“最近精神不济,容色有些消减,恐怕将人吓到。”
永昌公主却是完全没有听见她方才说了什么,她脚步踉跄走了过去,手指颤抖得想要抚膜北唐瑾的脸容,可是却不敢手。
“怎么会这样?墨竹说,你你救了我,难道是为了救我,你才如此容颜衰老的么?”永昌公主原本十分高兴,此时却是心中难受至极,阿瑾为了救了她牺牲这么多,她……她,永昌公主不知道自己此时心中是什么感觉。
复杂得好像是后悔,又好像是愧疚,又好像是疼惜,更多的她知道,是心痛啊!
“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北唐瑾一直不说话,永昌公主再次问道。
北唐瑾还是微笑,道:“永昌,北冥国退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