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她纤细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这是在他面前,她第一次放下所谓架子、面子,以一个失败者向他祈求。
她心疼自己,更心疼他。
或许只有她自己清楚,这五年来,她有多么想念他。
她的无助令他感觉空气都凉薄了,此时她是那么的孤弱,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从今往后,他绝不会放任她一个人。
穆柏南大手在她的秀发轻顺,清浅的嗓音中带着妥协。
“好,老公不说了,可儿不哭,老公的心会痛。”
是那种揪着疼的感触。
他衬衫肩膀处已被她浸湿,却还是停止不下哭泣。
或委屈或想念,她只是觉得这五年她好累,想将所有的不甘愿以及无辜全然发泄出。
直到她自己都哭累了才停止哭腔,她粗鲁的擦去了自己的眼泪,犹如汪水的眼紧盯着穆柏南,这副柔弱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很是心疼。
穆柏南眼底的墨色越发浓郁,微挑了挑眉“今晚回去负责给我洗衬衫。”
并未听出这其中的玩笑之意,苏饰可眨了眨眼,挂有泪水的睫毛轻颤。
低浅的嗓音从她唇瓣中轻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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