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好似从未变,只是从五年前的主动变为此时的克制。
若无法在一起就保持距离,对你我都好。
他的大掌在她的背脊不断轻抚,带有安慰的力道。
“穆柏南,你怎么就不生气呢!”她轻眯双眸,语出同时,显得无力。
看来,她真的是病了,分不清自己是谁,该处于怎样的立场,但凡与她相近,都会令她意乱情迷。
听完她的问,穆柏南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嗓音沉沉的“可儿,在爱的人面前只会原谅,生气是做给别人看的,实际,怪罪的都是自己,老公永远无法生你的气,只会心痛。”
心爱之人舍不得怪罪半分。
心痛!她也痛过,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苏饰可心尖几不可见的颤了颤,她漠然一笑“你怎么就不生气呢,你该生气的,该与我保持距离,该放我回到美国,该寻找属于你的幸福。”
纵然,那个幸福不是她。
她不会祝福,甚至于会怨恨,但,至少,她仍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