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穆总出差，还能轮得到他，李哥，你们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合同，真是令人敬佩。”
李董摆了摆手。
“晓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要说还是尹程没脑子，我们当日不过是动了一点手脚，那份合同他看到的是特效笔制作成的，那几个字眼始终都是归VR责任，而我们将那几个字涂抹去了，换成了归双方责任，知道这小子性子急，特效笔五分钟也就失去作用了，而这一切都是在五分钟内完成的。”
顾晓神色微顿，她乌黑的视线闪了闪，直直的望着李董。
阴，果然阴。
难怪那份合同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她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意，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向床边。
“李哥，您真厉害，竟然一个人完成这一切。”
李董色眯眯的望着她，回绝道：“这可不是我一人能完成的，穆总身旁的Anna，这件事全是她的功劳，现在她才是肯尼斯的狠角色。”
顾晓神色一窒。
她吞了吞喉，眨了眨眼，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哥，Anna姐？我看您是喝醉了吧。”
李董起身，迈着大步朝着顾晓走去。
“怎么不信？An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