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自然是满脸笑容,大嘴呵呵,一手握着念珠,另一手则轻搭在肚皮之上。
“二流的技法,三流的构图,不入流的意境。”
宋逸轩微愕,这幅画是他自己的作品,汤焱说他二流的技法他或可承认,他毕竟是改行之人,对他而言作画本是闲趣,跟真正的画家自然不能比。可是他自问在构图上不会比任何大家逊色,一个搞城市规划设计的,搭框架的水准不可能太差。而意境上他更是无法认同,这些年宋逸轩自问修心养姓,不敢说淡泊致远,至少在这红尘浊世之中也算得清心寡欲,意境上纵然比不得那些大家,可总也相去不远。
“哦?点评一下?”宋逸轩略微有些不悦,良好的修养却依旧让他想听听汤焱究竟会有什么样子的见解。
汤焱站起身来,走到那幅画面前,信手指了指:“这幅画大概是宋校长您的作品吧,或许你还为这幅作品颇为自得,也该是获得不少称誉。技法上我就不做点评了,您自己的画工如何,您应该很了解。而构图,败中之败,若不是疏密间隔还隐约能见到几分气魄,这构图甚至也可以说是不入流。孔雀乃是东来佛祖的坐骑,可是画中孔雀只顾展示自身的翎毛,佛祖却自踏祥云,那还要这个坐骑干嘛?构图逻辑上有失误,即便是人兽分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