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剥皮煞,”粮行的伙计恍然大悟。
“头肯定要给这位法师供上长生牌匾,这简直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李道士面皮不动,默默的做了个道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丝彩,后面‘扑通’‘扑通’的跪了一片,倒地葫芦似的。
“起轿。”
“等等,道长,等等!”轿子刚抬起,那赵老汉连忙把儿子拉过来,左右看了看,躬腰递过一个荷囊,里面‘叮叮当当’全是银角子,粗粗数来不下十多两。
按照三流历史剧的说法,配角也好,主角也罢,无论在什么场合消费,都是‘啪’的一声,两个银元宝,一条金块,要的就是这种土豪范儿。
而在事实上,这是绝对扯淡的事儿,由于古代生产力低下,铜钱足够做为常规货币,一顿上好的席面也多百来文,这十两银子足够换一大麻袋了,你好意思用,人也找不开啊,所以就算去酒楼、青楼这等高档消费场所,也得先去银器店把银锭剪开,这是生
活常识,懂不?
所以,莫要小看了这十多两,寻常农家三口辛苦一年,也未必能挣上这么多。
“你这是何意?”轿内的嗓音依旧古井无波。
赵老汉咽了口吐沫,狠狠瞪了一眼做不舍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