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汉献帝还没有登基,百姓生活质量越发下降,十常侍之祸已开始初现端倪——
“曹阿瞒,阉人子,无****,好兔儿。”洛阳,一座私塾前,一群稚童正在嘲笑着一个同伴。
“尔尽胡说,阉人也是人,吾胯下活儿可大了,回头叫你们阿姊小心些,”一个垂髫小儿大怒道。
然后垂髫小儿就被胖揍了一顿。
“阉人也是人,司马子长不也是阉人么,照样写的好书,回头定要多偷窥他们阿姊娘亲几次,”小儿鼻青脸肿,吸着鼻涕,愤愤不平,走到一颗老柳树前,用力一踢,石子正好击中树冠,砸落一个黑糊糊的玩意,大眼瞪小眼。
“咦,汝这模样有些古怪嘛,”小儿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着对方,只见除了模样打扮大异于常人外,手指好像也多了几个。
“算了,也没甚大事,我在私塾可有地位了,要不要跟吾混,吾跟你做兄弟,以后饭同吃,肉同享,阿姊归我,阿妹归你。”
那黑乎乎的家伙犹豫了半晌,了头。
二十年后——
“举义兵以诛暴乱,大众已合,诸君何疑!向使董卓倚王室,据旧京,东向以临天下,虽以无道行之,犹足为患。今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