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暴力了？”顾霆禹坐他对面调侃他。
程睿也不理他，低头翻看文件，面无表情的说：“说你的事。”
顾霆禹身子往前一倾，手交叉的放在桌子上，不满的说：“我说，你能不能把对郝佳美的热情用在我身上一丢丢？也让我感受一下来自你的温情？”
“你搞错对象了吧？我对你展现温柔？没女人了吗？再说了，我家佳美也不会同意的啊！”
“佳美……”顾霆禹细细念出这两个字，“诶，你说，你找——”
“少废话！说你的事！”程睿冷声呵斥。
顾霆禹不敢再胡说八道，开始说正事。
“这不嘛，明天就31号了。我们律所呢，今年都挺忙，这要开年会了，酒店还没订到呢。好的呢，订不到了。不好的呢，我们还瞧不上眼。后来我有个小助理挺聪明的，她提了一个好建议……”
说到这，他用眼睛瞟了一下程睿。看他没什么反应，接着说：“她知道咱俩是好友，就提议，今年的年会不如我们律所作为兄弟单位就和你们永盛一起办了吧！”
“你看怎么样？”顾霆禹急忙的问。
程睿看完文件，签上自己的大名，又拿起下一本。头也不抬的说：“消息可够灵通的啊，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