煨仔鸽白蘑汤,还有一盘金菇掐菜溜鸡脯并着一大碗冒着热气缭绕的粳米饭,红红绿绿又清清淡淡的,煞是引人食欲。
玉翘好奇的过来瞧瞧,啧啧叹道:“母亲怀了喜,父亲想必高兴坏了,我们也跟着一道享福,连着早饭都这般考究。”
“可不是!”有个声音清朗朗传来,玉翘瞧去,原是哥哥楚钰正从外头进来,倒是不客气的围桌坐下,扫了扫桌上菜色道:“听说父亲换了新厨子,来历还颇丰富,自然比往日吃的好。不过妹妹这里倒是清淡。”
这般讲完,目光便在玉翘脸儿上迂了一回:“妹妹怎会又病了?现可还好些?”
“昨在园子里坐了会,恐竹椅湿凉,便感染风寒,昨晚一觉过去,现无大碍了。”玉翘耐心解释,猛听他肚里传来阵阵咕噜声,晓得他还未用早饭,便忍着笑意。急急吩咐绿儿拨了一碗米饭,取了箸筷,摆在他面前。
楚钰自不客气,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男子,又在军营混喝等死过,吃起饭来如风卷残云一般,玉翘本没有什么胃口,看他吃的分外香甜,竟不觉口舌生津,逐菜一小口,饭一小口慢慢吃将起来。
楚钰吃得倒快,没几下便见了底,又就着空碗舀了黄澄澄鲜汤,“哧溜”仰颈一口气灌下,算是吃的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