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皆听了去。”
“我就说呢,平白无故的,振威怎会将他痛揍一顿,原还有这些沟壑。”老太君又惊又怒,气得浑身打颤,指着大夫人骂道:“平日里你在家执事,是个眼瞎的聋子么?身边人揣着事总会显些端倪来,你竟是个死人一般。平日里就晓得扯些个鸡毛蒜皮的事斤斤计较。遇着大事就缩个没影,如此无用无能的,这个府里事你也莫管了,我自会编派旁人来接。”
回头又看向玉翘道:“怪不得振威跟我来商量要买宅子搬出去住,我只当是你撺掇的要分家,原要难为你,却是怪错人了。”
玉翘眼圈一红,泫然欲泣,揉着帕子哽咽道:“祖母也听到了,堂哥做出这般事来,玉翘无辜牵连,想来只觉羞耻,已无颜面见人,晓得的人也就罢了,不晓得的还不知怎么嚼玉翘的舌根子,怎么的颠倒黑白呢!”话方罢,早泪珠儿滚落下来,含忧带怨的,如枝被春雨浸润的梨般。
老太君拉过她的手安慰道:“怪可怜见的,祖母晓得孙媳妇是个品性端良的,你大可放心,谁要敢嚼半个字,定棒责二十再逐出府去。你就好生在这府里陪我这婆子几年,还住原来的院子,谁也不让。”
她又看向仍跪在那的大媳妇,啐道:“那个叫瑞珠的小蹄子断不能留,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