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李显那厮么?可曾与他苟且过?你腹中这胎儿到底是何人的?”
瑞珠还未曾答话,周振寰先一怔,说道:“这又是再唱哪一出大戏?”便看向玉翘,陪笑说:“弟妹说与我听听,倒底出了何事儿?”
玉翘抿着嘴唇,佯装不理。他便怏怏,一溜眼瞟到张可儿也再斜眼觑他,视线碰后,似乎冷哼了声,转眼朝别处瞄去。
瑞珠颤颤兢兢回话:“李显是府中采买,往日帮大夫人做些杂事认得的。瑞珠腹中的胎儿定是二爷的,此事怎可玩笑。”
“妹妹,你还有一问题没答呢!”张可儿似笑非笑问:“你可与李显苟且过?”
瑞珠朝周振寰暗暗看去,指望他替自个说句话,但见他掀了茶盖碗,低头吹去叶梗浮沫,只顾自已悠然吃茶,对她莫说说句话,连看一眼都无。顿时心头一片冰冷绝望,想了想,咬着牙说:“那李显曾好感与我,大夫人不喜,便不再理他。”
张可儿惊讶,侧头看向老太君,啧啧道:“祖母可听听,大伯母竟晓得这事呢,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让我想想大伯母怎么说来着......?”
她嘴里说着,一面神气活现地看着大夫人,眼神如藏绵针般,刺得人生疼。
大夫人差点背过气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