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
柴先生听了此言,甚喜,忙恭言美之。
玉翘喂好煊哥儿喝水,这才有空朝台上定睛望去,那人身段回转、台步于回皆飘逸优美,再看表情扮相,眼神确是细致灵动。她突然蹙眉,此人怎生在哪里见过,熟悉的很。
“玉翘你不赞他一个?”大夫人瞟眼过来。
“祖母、堂嫂及柴先生都赞尽了,玉翘不献这个丑。”听了此言,老太君啧了声,说:“你就赞两句,莫让柴先生觉得我们武门出不了文秀。”
玉翘想想,抿唇道:“现唱的是议剑中锦缠道这出,王允心虑国事,此处用的是阔口中的加赠板,再押入音韵,其中两处高揭,能唱上去京城只有一人,这是首功夫曲子,极难传唱,旁的戏班子断不接此戏,只因唱即砸场,柴先生的戏班藏龙卧虎,确是不俗。”
众人一时怔住,柴先生擦擦汗,朝玉翘深作一揖,再看向老太君道:“老祖宗福气,奶奶这般年轻就如此有见地,讲得皆句句是理,切中其中要害,想必对曲种已研的精透,实在另人佩服。”
老太君长脸,心中喜悦,瞧着戏台上方正唱罢,即让柴先生领此人过来,定要做赏。
“赏倒不必,他是个心气高的,不喜这些作派。”柴先生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