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想,心里皆是柔情蜜意。
挣扎着不要他搂,却转过身子往他怀里钻,嘀咕轻笑几声,落周振威耳里,却显得狡黠,眼里就有了痛。
“狠心的女人,竟一点后路都不给为夫留!”看她沉沉睡去的颜,终忍不住责怪,肚里要有团骨血,他便能自欺欺人的,把她留下不是。
年三十说到就到,一早就听暄哥儿带着帮娃,在她院里打闹,叽叽呱呱笑叫着,时不时甩个小炮,“啪”的一声吓人。
就有婆子把他们往外撵,嘴里嚷嚷:“莫在这里吵闹,四爷四奶奶还困着呢!”
“张嬷嬷这点不在老太太跟前伺候,跑四奶奶院里来站墙角作甚?”碧秀也才起来,声懒懒的。
那婆子就立在廊下窗棂子前,故意大着声喊话:“老太太卯时初就叨念,让我来这提个醒,莫要让四奶奶睡熟过去,耽误祭祖的时辰。”
侧耳凝神细细听,啧啧,这床吱嘎吱嘎摇的响,到底年轻身底子好,瞧四奶奶胸挺腰窄臀翘的,全是四爷这般摇出来的。
那密叠飘扬的锦帐里,被堵在红被褥里磨蹭纠缠的人,似乎听到婆子话声,有人开始不依,嗤嗤呜呜的叫:“有人催啦你快些吧!”
边说边见探出一截酥臂来,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