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那晚,有人给少爷下了药,大奶奶娇弱的很,哪受得起呢。老爷晓得此事大怒,彻查了些许日,也没查出个端倪来,私下有人就嚼舌根,是二奶奶眼红,见不得大奶奶和少爷圆房,因嫉生妒,搞出来的幺蛾子。”
“胡说不是!音音嫂子性子天真娇憨,没一点坏心的,哪敢做出这种糊涂事。”玉翘沉下脸斥责:“这些传闲话的,就该撵出府去。”
张氏见玉翘动了怒,忙给绣画使个眼色,让她出去,至屋里没人,才悄悄道:“音音良善我也喜欢她,晓得不是她做的,私下也把传话的来问过,只说那日见宝琴从音音房里哭着出来,就自个瞎琢磨的,无旁人唆使。”
玉翘瞧着怀里娃已睡得脸红扑扑的,便小心放进床榻里,拉过锦褥子盖严实,想想又问张氏:“那后头哥哥就不曾再进宝琴的房?”
“后首宝琴就又病了,那个身子骨弱的,讲起来也作孽。”张氏边摸着娃的颊,边道:“如若不是楚钰坚持,谁家想进这样个病秧子,整日里跟个祖宗般供着不说,那性子敏感的很,或许常年病着更懂看人眼色,你多说一句,她就不晓得想到哪里去,哭天抹眼泪的,我们倒也罢了,少说两句即可,那音音活泼性子,讲话不懂遮拦,没少被她呛,她一呛,楚钰就板着脸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