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嚼碎的梅子肉,你来我往唇齿交融的狠烈,最后也不晓得进了谁肚里。
耳尖的听到帘边有丫鬟探进又急躲出的羞臊声,不理,却也恋恋放开那瓣红软,抵着她光洁的额,问:“又编着谎话哄祖母!你前日何时来事了?”
“就是来过。”玉翘倚在他宽厚肩上,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还骗!”周振威哑着声笑:“昨晚才弄过,你身下可全是水儿,哪来的红?”
脸刷的嫣粉一片,这人在外头与旁人说话,甚是端直肃冷,任谁也想不到,在屋里头时,却竟捡下流话儿逗她,说喜欢看她又羞又臊的模样。
“前日来了些,忽儿不知怎么没了,过两日说不准会回。”咬着下唇捶他一记,把想问的话都要忘了:“你敷衍祖母那些话我不要听,详细给我讲讲你进宫里的事。”
“真要听?”见她眼神肯定,逐握紧那纤白带着丝冷意的指尖,无奈笑道:“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新阳公主可被她这个皇兄坑苦了。”
“此话怎讲?难不成是新阳公主想做女帝?”玉翘仰起脸儿,凝眉专注的听。
周振威颌首淡道:“新阳公主往日常去武王府邸,原是密策谋逆之事,指望武王出兵助她登位,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