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把这酒一同陪去。
便想起宠溺自已的父亲,酸涩的仰颈喝下,身子绵绵软软的,一忽儿,她就醉了。
就听方雨沐在耳边,低低的笑:“只是可疼,那武王忒是残暴凶戾,我可是被抬回府的,你那会,可曾受过这罪?”
蓦得睁眼,拔步床,红锦帐,同那日醒来所见无异。
只是,没有满身的伤痕裂痛,只是,没有凄冷孤寂。她正被周振威紧拥在火热的胸膛里,温暖糙唇在她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疼宠的啄亲。
“醒了?”周振威眼里情绪难辨,欲要拉开彼此的距离。
玉翘搂紧他精壮的腰腹,缱绻着不肯,这会,她不想一人待着:“你别走,再抱我会。”
周振威便不动,下颌抵着娘子洁白的额,大掌覆在她柔软热乎的小腹,那里窝着由他精血混凝的小肉团,以前不觉得,如今却晓得十月后,便有流着口水的小娃儿,要他抱,冲他笑,会咿咿呀呀叫他爹,这种感觉,怎生前所未有的好!
“我不是该在臣相府么?何时回来的?”半晌,玉翘仰头,摸着他发青的下颚,懒懒的问。
周振威阴着脸:“我说要陪你去,你就是不肯。怎就晕在相府里?亏的我让夏侯寅在那候着,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