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索性转过身子,周振威侧着,除眼下有些发青,下颚短短硬硬的胡渣也参差冒出。听着娘子窸窣动静,他睁开眼,正对上玉翘的眼,倔倔的,却偏软软偎进他怀里,手抚上他下颚,有一下没一下触着。
“平时一沾枕就困的,怎现却睡不着?”抓住她使坏的指尖,搁到唇边啄吻。
玉翘语气淡淡:“白日里睡多了,你今去哪了,一整天不见人影。”
“去订制马车,晏京离山东遥远,跋山涉水的,定要选个宽敞结实又舒适的。”
听了这话,玉翘只觉胸口有簇火苗蹭的燃了,抽回手,突然去搂男人的腰,嫣红的唇将赤着的胸膛湿舔:“你要走了,不晓得何时回来,总得喂饱我,给我留个念想才成。”说着,手才擦过绸裤,那里已鼓胀了一大块。这般阳刚血气的男人,往昔能忍,是没尝过女人的味,成亲后夜里得空便要嚼肉吞骨的,早晓得这事的玄妙处,瞧,才轻一挑拨,他就控制不住,更况日后自个不在的夜夜,只怕前世那个最爱的便要现影。
把娘子手一攥,周振威浑身炽热,咬牙抑下喘,粗嘎道:“你这身骨弱,等养实了好好疼你个够。”养实,是把肚里的娃养实吧!亏他说的出口。
气得浑身打颤,索性一股脑坐起,恨声把他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