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了!
路两边景色与出晏京时又不一样。更多了份野生野长的从容,叫不出名的抱粗大树树荫如盖,抽枝发条,绿油成滴,树下野从生,招蜂引蝶的,煞是好看,看娘子喜欢,周振威特意停下车,去采来一大束,用嫩柳芽打圈结紧,递到玉翘手里。深吸一口,不同于玫瑰牡丹那般富丽娇香,却散发着股子自然清香味儿。
前世一路错过的野草闲,今世却由这个男人点点陪自已拾回,不晓得该如何谢他,趁碧秀春紫不注意,就把他脸颊温柔的亲了亲。
周振威怔了怔,瞅娘子咬着唇,红了脸撇开不看他,峻冷的面庞笑的无奈,都结为夫妻一年余了,做点亲密事儿,还跟初婚时那般羞涩,让他又爱又怜,喜欢个不行。凑上去用手指托起她的小下巴,将软糯的小嘴儿啜的红红的,又觉得不够,抱着就进了车舆里,拉紧了车门。
没一会儿,那车里氤氲娇喘,夹着男人低哑暗笑,被车轱辘声隐没抑下,但你若有心仔细听,又撩动弦丝。碧秀春紫见怪不怪,已然习惯,铁柱却觉得新鲜,凝神听了会,便想起自已的娃儿妈,有些后悔的咂咂嘴,从前不懂疼人,若他日和四爷平安回来,也得学着四爷这般的手段。想着又得意,夏侯爷够意思,送了他一卷春戏图,被偷偷压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