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什么痕迹都不曾落下。
怪他太过大意,从开始起,这驿馆就透露出诸多古怪不是?不见一人,匆然撤离,还有那半干信笺,他却心存侥幸,枉废曾还是个运筹帷幄的将军。脚步颓然走至院中央,见铁柱唇边噙血,仍长跪不起,罚他又有何用!
周振威攥紧拳仰首,月挂柳梢头,他约的人却不再见。外人看来,娇小柔弱的娘子把他依赖攀附,其实他又何尝不在她那里汲取温暖柔情。自幼失亲,祖母威严,后征战沙场,练就一身铮铮铁骨。人道他冷酷无情,他原也如是以为。
“玉翘!玉翘!玉翘!”把这名字在唇齿间反复磨念!老天怎可如此对他!在他尝到女人的好,对娘子食之入髓后,又让他孑孑一身。
心怎生这般痛,茫然四顾,铁柱呆钝,碧秀两个低泣,而他自已,哪里才是归处。
.......
“周郎!”一声低唤,柔婉水媚。
他虎躯一震,不敢回头,怕思念太过,是虚幻。
“周郎!”复一声,娇娇委屈。
还是恐回头,怕是空芜,会崩溃。
“小姐!”碧秀春紫不哭了,叠声儿叫。
“爷,是....是四奶奶!她......她回来哩!”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