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他不慌不慢的又抓起了茶几上的一个满瓶未被打开的啤酒,猛地又向我抛来。
“嗙……”的一声,我几乎被吓傻了。
酒瓶在我头顶上方的墙面上碎裂,玻璃渣子四溅,酒液刷的一下倾泻,浸透了我的发丝,顺着发丝成股下流,肩头的薄薄的工作服已经被浸透……
没等我喘息,又是一声,“嗙……”又在我耳边响起。
我吓的浑身直哆嗦,双手不禁捂住了耳朵,想蹲下却被三哥又扶住。“站稳,霍少这枪法很准的,早就练出来了。”
“NO,!”霍寒煜发出声音,并不赞同,“三年没练了,说不定哪一个就砸死她。”
我又吓的一哆嗦,已经完全不能镇定了,好像把这眼前的手帕摘掉。想哭,但是我忍住了。
“还真够硬气呢,都不求饶吗?求饶,我会考虑不练了的。”
“你快杀了我吧!”我咬紧牙根,真是扛不住他这种玩法。
“吗的,你还急了!”霍寒煜忽然出现在我身边,揪着我的衣服,拽着我往回走,将我甩到沙发上,“等着,等死的滋味儿才最不好受。”
我深深的喘息着,总算这一茬过去了,耳朵都让他快震聋了。似乎脸颊和头皮也有玻璃渣刺进,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