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缝合的伤口,我以为会自然愈合,抽空拆线就好了,但是却发炎肿胀流脓,甚至刚刚撕扯流了点血。
医生要给我开些西药,都被我以怀孕的借口拒绝了,要我登记名字的时候,我险些焦急的写错。
捂着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穿好衣服,走出医生的办公室,回到刚刚的位置继续观看,刚刚离开这半小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哥走没走?
真是讨厌死了!
忽然,三哥从电梯里走出来,直接带着那两个人穿过大厅,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我心头一喜急忙的又进电梯上楼,霍寒煜病房的门口,两个门神还在。
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天蒙蒙亮,说不定谁还会来……
想了又想,我又下楼转了一圈,终于让我发现医院后门的一个房间,写着更衣室。
我套上了一件清洁女工的灰色大褂子带上口罩,没有选择护士服,太过怪异被识破。
我忍着肩部传来的一丝丝疼痛拎着水桶,背着一袋子清洁打扫用品便上了楼,没有直奔霍寒煜的房间,而是让两个门神看到我先进了其他病房,小心翼翼的打扫完一个房间再出来,再往他们那边走,可我却被拦住了。
“不是下午再过来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