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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煜怒视了我几秒钟，终于还是泄气了，倚着沙发无奈的看着我，“怎么重来。”
“说了啊，温柔一点，深情一点，最好在肉麻一点，不然打动不了我。”我努嘴挑起眉梢。
“不他妈的会，要求真多。”霍寒煜好似想尝试，稍微一本正经的坐了起来，几度想开口，但好像怎么也放不开，最后还是很恼的拒绝了。
“我替你说。”我躺倒在他的腿上，将他的手放到我的脸颊。
他低眸看着我，有些茫然，有些觉得尴尬似得，“说什么啊。”
“你想告诉我，我折磨我自己，不如去折磨你，那样你会好受一些。你想告诉我，无论别人说什么，你都不会介意我的身份。”说出这话时，我终于落泪了，好像是他说的一般，“你想告诉我，你想和我一起到白头，不在乎我是不是越来越老，但是，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眼里，就是真的满头白发，你都是那么好看……”
“你也是。”霍寒煜不禁发声打断了我，很是认真的看着我，微动着在我脸颊上的手，轻捏了我的脸颊，将我脸颊上的泪珠一点点拭去。“不管这张脸是什么样子，是你就好了。”好似被我的情绪带动，他语气也越发的柔了。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