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很直言不讳的吩咐,“孙凯哪里也不准去,如果还当我是姐的话,只在这里呆着。”
一路上,钱明明说的很多,多半都是劝我别怀疑孙凯,他们兄弟五个跟我那么多年,肯定不会出卖的。
我没有回应任何,只是掉着眼泪,昏昏沉沉直到到了陈家豪家里,我才用力晃了晃头,深呼吸,镇定,冷静。
面对陈家豪,如果不冷静,不镇定,就不会找到任何突破点的。
雨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在哭着,见我来,又低下头去。
“我去下卫生间。”陈家豪好像是刻意离开给我们两个单独的时间,“昨儿雨桐这么跑出来,好好解释下,别发生什么误会。”
“姐,我真的没有对祈君做任何事。”雨桐连忙抬头看我,含着泪的眼睛,眸子灵动的楚楚可怜。
我深吸了口凉气,顿时鼻子又塞了,喉咙哽咽着,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我真的没有……”
听雨桐又要解释,我忍不住打断了她,“雨桐,我们之间我不想玩任何心眼,我只想开诚布公的说。”
雨桐愣了愣,下意识的看向陈家豪去卫生间的方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
“陈家豪教你怎么说的?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