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好。”
安随一直往前走,她几乎是跑着回到长恩阁的,长寿在长恩阁的门口睡着了,显然是在门口等了一夜。
安随蹲来推了推他,“长寿,进去睡吧,地上凉。”
长寿惊醒过来,“哎呦,大人你可算回来了,奴才都担心死了。”
“我没事。”
“大人一夜没睡吧,这天快亮了,大人快去睡吧!”
“谢谢你,长寿。”
长寿担心道,“大人这是哭了吗?”
安随擦擦眼泪,“长寿这样担心我,我心里觉得很高兴。谢谢你,长寿。”
“大人快别这么说。大人对长寿这样好,长寿只是能回报大人就是一些。大人快去睡吧,奴才还要守夜呢!”
安随点点头,回到房间,看着手中的紫玉玉佩,突然胸口一阵难受,安随捏紧拳头。
又来了。
这病症已经追随了自己十三年了。
是的,天已经冷了。安随伸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熟练地对着身体的穴位准确地扎去。
过了一会儿,疼痛总算减了去。
父亲说这一身的病痛原是他的罪过,我本就是他醉酒之后才有的,后来,母亲将自己生来的时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