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引女官道,“罪官安氏,你可知罪?”
“官不知道。”
“目无法纪、顶撞司画、擅作主张、破坏宫规、擅离职守,你这一桩桩都是死罪,来人,笞刑给本官狠狠打,本官没有说停,便不能停。”
“大人明察,官不忍心见……”
“还敢狡辩,狠狠打!”
笞板狠狠落在安随的背上,安随浑身一震。不多时,背上的血迹便染红了官服,安随脸色顿时便惨白了,却死死要住唇不肯出声,唇出了血也不肯松口。何姑姑看着有些不忍心,正犹豫还要不要手,教引大人一声怒喝,“干什么,要本官亲自动手吗?”
何姑姑一狠心便将笞板招呼了去。安随感觉到浑身上仿佛被抽走了力气一般,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她是被痛醒来的,她正想要起身,何姑姑伸手拦住了她,“躺着吧,后背的伤还疼吧!”
安随不敢说话,她的嘴唇也已经被咬破了。
“你这孩子脾气真是硬。你可怪我手重了?”何姑姑叹气,“若是我打你还好些,要是教引大人找来了别人,只怕你更受不了,你的身子骨到底还是弱了些。”
“随儿知道,姑姑是为了随儿好,才自己手的。”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