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不得擅自给宫外传信,涂司籍曾经尝试为她传信,却也被退了回来,安随便不敢再随便麻烦涂司籍。
如今她想到能帮忙的也只有唐王姬宣迦。
但安随不敢前去求他,她一边渴望能够亲近与他,一方面却又无比害怕接近他。
思前想后也不得结果。
淮扬看着纠结,“姑娘就别担心了,打仗总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
安随笑笑,她心中想着,也不知道她交给宗政策羽的信,他可有转交给哥哥了?
宗政策羽在帐内轻轻打了一个喷嚏,正好安胥走进来,“这样的天气,宗政将军还能受冷?可不是在宫里窝得太久,筋骨都松垮了?”
宗政策羽伸手顶了他一记,安胥伸手挡住。
“我找你来是要跟你说一件事情。我见到你阿随了!”
“果真?”安胥也没了玩笑的心思,“她如今在哪里?过得可还好?”
宗政策羽一边说,一边将安随给他的包裹递给安胥,“之前她在宫中一位妃嫔那里当差,境况也不是很好,我遇见她的时候,差点被几个内服局的宫人给欺负了去。不过如今是还不错,在司籍司当差,她的上官还相当赏识她。”
安胥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件大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