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沁道,“随儿一向心里跟明镜似的,怎么如今倒是好像糊涂了?”
“人总有犯糊涂的时候,便是随儿又如何能保证自己时时都能清醒。”
“姐姐的事情,你我都还没有忘记。”
“姐姐是觉得,和乔大人有关系吗?”
刘沁轻轻道,“姐姐的事情被发现到被告发,乔荞的态度实在令人难以捉摸,那日姐姐深夜被审问的时候,你并不在场,可我却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乔荞分明那神情便不大对劲,姐姐被杖责的时候,她竟然说姐姐身为女官,行为不检点,丢了女官们的脸面。换做是任何一个人,这样冷心肠的话,如何能说得出口。便说我被强行禁足,多少宫中的姐妹都来求情探望,即便是不得相见,我也多少知道些谁来了,谁又没来。便是阴嫔身边的兰心,素日里也是最胆小了,也同皇后娘娘求过情,惟独乔荞居然还私同皇后说要严惩此事。如此怎么不叫人心寒。”
安随听完,也是微微皱眉。
那日她去坤安宫之时,乔荞也是劝她明哲保身。如今想来,也是尚有几分可疑。
“后来姐姐说,其实那碗混了朱砂的水也是乔荞端进来给她的,朱砂混过的水来得怪异,连她在病中都能察觉出不对劲,难道乔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