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顺着面庞然后滴落在官服上的眼泪。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砸在安随的官服上,也砸在了姬宣远的心上。这一日她穿的紫色的官服,那泪水渗入官服,留了明显的水痕。
姬宣远忽然开始手足无措起来。都说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对于姬宣远来说,这一辈子能哭得让他手足无措的,恐怕只有赵国长公主墨玉和安随这两个女人了。一个是他最珍视的妹妹,一个就在他的眼前,却仿佛是在河之洲的窈窕处女,叫他始终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姬宣远缓缓蹲去,坐在安随的旁边,仿佛是一个无助的人,沉默了良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阿随,在你的心里,是不是朕始终都比不得一个宗政策羽?朕看不到你的心,有时候真的恨不得剖开你的心看看,到底你的心里装了些什么?朕在你的心里到底摆在哪一个位置?朕却是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输给了阿策,还输得这么惨。”
安随依旧没有说话,姬宣远轻轻闭上了眼睛,暗自攥了拳头,随后站起身来,打算离开,却不想安随伸出了手抓住了姬宣远的袖子,“皇上知道微臣的父亲在离世之前,提起微臣母亲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姬宣远愣愣地站住,“说了什么?”
“我的母亲之所以会输得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