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儿们都会郑家去侍疾,所以郑家的夫人们、姑娘们竟没有一个能进宫来的。”
“病重?”安随并不奇怪姬宣远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隐秘之事,姬宣远曾经说过,宗政策羽为他培养了一批隐执,只是郑老夫人,她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不由得奇道,“这些年来,本官却是从来都不知道郑大人还有个老母亲在京城,这倒是奇怪了。”
“听说其实郑老夫人已经病重了两个多月了。只是若是这个时候病逝了,免不了这郑家上要给这老夫人守上几年的孝,如今正是立嗣的节骨眼儿上,郑家自然是要把这事情给压来。说起来,皇上不知道是如何得知了这件事情,当面在朝堂上了旨意恩赐,听说郑大人也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裕盛姑姑见惯了宫中的争斗,但到底还是物伤其类,说起这事情来,也是一阵唏嘘,“这郑淑仪和这郑老夫人说到底都是女人,都是这些家族里争斗利益时候的牺牲品。一个被要吃药伤身,一个要拖着病不能外宣。”
裕盛姑姑说起来也已经快七十了,大概是想到了郑老夫人的境遇,不禁觉得有几分唇亡齿寒的悲凉之感罢了。
养儿防老,其实,也真没几个能真正防得住。
安随忽然觉得有几分庆幸,她的寿命活不过三十五,在她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