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散失着水分,身上的皮肤一块块的皱起来。原本细腻白晞地皮肤变得丑陋不堪。义云只感觉到周身火辣辣的疼,就像刮破了皮肤一般。
看着这座茅草屋疑云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仿佛这茅草上的任何一颗茅草都是自己一点一点盖上去,这小道是自己一点一点休整出来,就连这篇梨花也是莫名的亲切。
迅速走到左手边的一颗梨花树下,义云在树根处飞快的刨这泥土,寻找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坚硬的触感下,义云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那团看起来黑乎乎的东西,就在刚才自己所摸到的触感来看,这应该是金属制成的,用擦破的衣袖擦去那些多余的泥土,一块儿四四方方的金属印章出现在义云的手中。
“沉邪,你在做什么。”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
“呵,你不是说想要一方我亲自刻地印吗?”男子低沉的声音中满满都是宠溺。
“真的吗,你是在为我刻印章。”
“当然,你以为本王是在开玩笑。”
“呵呵。”
简单的对话出现在义云的脑海中,看着手中的那枚金印,义云将金印底部翻了过来,只可惜底部已经模糊,只依稀可以辨别出有“沉邪”二字。义云拿着这方金印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