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事的等潮虫,当天夜里就会被抛扔进海湾,第二天涨潮的时候,有些人就会捞到这些闹事人血迹斑斑的破衣烂衫。
义云站在通往布瓦热尔的沙道路口,黑雾阻挡在他身前,只能依稀看到那间妓-院亮起的灯光,好似一只只尾部发出黯淡黄光的海萤虫。
他穿着一身贴身的灰衣,上面满是补丁,那根杀掉驼背马瑞得到的细铁棍斜背在身后,他的腰间挂着那柄弯刀,手里则拿着那截二尺断剑,从海滩回来后,义云找了个机会把这柄断剑简单加工了一下,现在断口处被磨得锋利,看起来就是一柄怪异的长条形匕首。
弗里曼还将他的头发涂上了厚厚的油脂,然后定型为鲨鱼鱼鳍的滑稽样子,在他脸上则涂上颜色鲜艳的油彩,用那老者的说法:“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最好把自己弄得模样怪异一些,那样能更让对手心生恐惧。”
布瓦热尔的厕所,是大头虾一伙等潮虫看守最为松懈的地方。
义云轻蹑脚步,顺着那种臭味,找到厕所后,一翻身跳了进去,果然,这里一个看守都没有。
“啊!”
突然听到一声短促的惨叫,非常稚嫩,但肯定不是小科洛琳,不过义云还是小心的顺声过去,他躲在一堵墙边,就看到两个身材干瘦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