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夹杂着他手下的人,目前还无人伤亡,然地上薄薄的积雪却被踩踏的纷乱至极,鲜血也不可避免的倾洒一地,勾勒着一副冰冷的梅花图。
“你不信么?”安妙妙嘴角一抹轻笑。对这个三番五次不肯放过她的男人,安妙妙心里默默叹息。她不太想这样的。面对一个长期处于仇恨中的男人,有些失了理智因而变得对局面没什么判断能力。安妙妙心里小声说着,对不起,我不想让你难堪的。
“那你看好了。”见他一脸鄙夷笃定的神情,安妙妙开口数到“一,二,三……”
“啊,我的手……”一名侍卫当先叫了起来,惶恐的捧着自己的手,方才被铁蒺藜刺中的手腕乌青一片,整只手都举不起来了。
“啊,好痒呀,好痒……”另一名侍卫扔下手中兵器,两手胡乱在自己身上乱抓,一脸痛苦不堪却忍不住哈哈大笑,滚到地上打着滚。
“啊,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这时另一名侍卫忽然捂住自己的眼睛,极其痛苦的嗷嗷大叫。
“还有我,我站不起来了,腿麻了……”随着这名狼狈倒地站不起来的侍卫叫起来,成片成片的侍卫们均出现类似情况,不是躺在地上满地打滚就是捂着脸大叫看不见,间或还有被暗器刺伤的明显乌青,显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