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五弟诚心留客,却之不恭。既是昨儿未曾尽兴,今日我便舍命陪君子,咱们不醉不休!”
“不过喝个酒而已,你怎么扯上性命之事啦?再说,本公子整天计较银钱出入,可算不得君子。你我只管放开了喝个痛快就是了。”姜桐笑嗔着便唤了阿奇过来,吩咐道,“咱们带来的东西是还留在马车上呢,还是搁哪儿了?你去将牟老翁送的竹叶青取几坛过来。然后寻些上好的材料,照着容城的菜式盯着厨房做上几样。不必太急,只看着他们做精细些。”
半个时辰后,酒菜俱得。兄弟二人也没挪地方,就命人在树下摆了筵席,对坐共饮。一边喝酒,赵世杰一边含而不露地问些姜桐离家后的境况,姜桐便挑了些趣事相谈,又顺带着讲了些瀚宇的风土民情。赵世杰也聊了些自己在外行走的见闻,并熙阳国的一些杂记。
佳酿顺喉,言语相投,不知觉间,一个卸了商贾颜色露出了雅士风流,一个书儒之气中透出股男子豪情,竟是越喝越兴起,越聊越契合。这一顿小酒直从午前喝到日头偏西,两人衣襟散乱,软瘫在席子上才算不得不罢。
阿奇看着两个还在有一搭没一搭说着疯言疯语的酒鬼,无奈的摇摇头。寻了人将赵世杰送回去,自己架了姜桐往他房里去。这回没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