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少开口,免得惹祸上身。凡事有我和你哥哥在,你就安安稳稳过你的自在日子。”
二子自然诺诺称是。
大房的人回府后也去了自家上房,一同去看气闷难消、称病卧床的大夫人。大老爷是想将算不得称心的结果告诉她,暂时宽慰宽慰她的心。而赵世杰,则是心情沉重,脸色难看。
大夫人听说阿奇被收押入监,心头果然畅快,又闻姜桐依然逍遥,又是一阵咬牙。
赵世杰见她这般,忍不住道:“母亲,五弟此刻被圈禁在老祖宗家中已不得自由,为何还要一心置他于死地才能开怀?”
大夫人闻言抚胸,叫道:“你是傻了还是怎的?是他下毒害你在先!你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养,又是不问寒暑拉巴长大的,难道为娘眼睁睁看着别人谋你性命还能无动于衷?!”
赵世杰道:“母亲果是因为我而容不下五弟,还是,本就容不下五弟而以我为借口?”
大老爷放下茶杯,喝道:“你这是什么话!为人子者,不说对父母恭顺孝敬,还对你母亲出言不逊?!”
赵世杰又转脸问他道:“父亲,我果真中了砒霜之毒么?”
大老爷眼神闪躲了一下,含糊其辞道:“你那症状与中砒霜之毒甚为近似,很